「你還記得彩瑛求婚那天的求婚信嗎?」志效看著消失已久的名井南...
「我記得,也忘不了...志效..對不起」即使畫上了妝依然蓋不了雙眼底下的黑眼圈
「你不該跟我說對不起,妳自己心裡知道,你想道歉的人是彩瑛才對...」志效不帶任何責備,只不過說出事情而已
「我...很抱歉,對你們真的很抱歉...」名井南沒有要替自己辯解,是替自己的不信任感到抱歉...
「呼~天啊!飯店怎麼那麼遠...」彩瑛跑得管上氣不接下氣,一進到飯店咖啡廳,還是能一眼認出那念念不忘的身影
"找到了...好像變瘦了!頭髮長了呢南歐逆..."彩瑛緩步的走近那孰悉的背影,就隔了幾步路的距離...
「志效...對不起!」名井南的一聲抱歉,志效沒有做出任何表示,彩瑛就站在名井南的身後...跟過去兩年一樣等著...現在聽著
「阿南...我不知道你當初選擇消失的理由,但妳該道歉的應該不只有我而已,大家都很擔心妳...特別是孫彩瑛,但現在沒事了,只要妳平安無事就好了...以後我們陪妳,好嗎?」志效安撫著緊張的名井南...,事實上她們也從來沒有怪過她
「志效...謝謝,可是我...傷害了彩瑛,而且我會拖累彩瑛的...」名井南想起因為自己錯誤的選擇,傷害了自己最愛的人
"南...你就那麼不相信我嗎?我怎麼都沒發現你心裡的問題呢..."彩瑛聽志效說著,回想著娜璉歐逆、定延歐逆告訴自己的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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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彩瑛...我有件事我想跟你說...」娜璉難得沉著臉說話...
「娜璉歐逆,可以告訴我在南歐逆消失的半年前發生了什麼事嗎?」彩瑛面無表情的說著,並不是疑問娜璉要說的事情,而是向知道了一樣...
「你知道?」娜璉感到驚訝,看著那面無表情的彩瑛
「我不知道!但是在南歐逆消失的半年前,有一天她處理完終審回家特別累,說起話來感覺很害怕,我以為南歐逆只是累了...但偶爾南歐逆給我的神情不再像以前那樣安心了...」彩瑛回想著那半年的猜疑,她從來沒有問,所以她也從來沒有說,但沒想到南這一消失就是兩年
「彩瑛阿,抱歉...那天我沒有保護好阿南,我不應該答應阿南不告訴妳們的...」娜璉低著頭說著...
「那天我陪阿南,負責酒駕造成2人死亡的案件終審,開庭前阿南去了趟洗手間,但好一陣子沒有回來,我不太放心就找去了,就在法庭外的角落,看到被告人家長請託的幾位地方人士到法院關說,而阿南正遭受圍堵,雖然沒有明示身分但我從旁聽出來是在當地有地位的人,要脅內容中不免提如果阿南不接受關說,事務所也會出事...」娜璉說完這段,觀察著彩瑛的臉乎黑乎白的,而已經知道的定延也氣得臉色發紅,SANA跟多賢倒是安撫著他們倆,要她們保持冷靜...
娜璉接著說:「阿南並沒有示弱反而更確認了立場,我見對方聲音大了起來,就故意吆喝著法警快來,這裡有人被威脅,被告請來的人馬一哄而散...」
「後來南歐逆怎麼樣了...」彩瑛緊皺著眉頭問著娜璉
娜璉先嘆了口氣:「抱歉...我沒有及時發現阿南的情緒,當時我立刻抱住了阿南安撫著她,雖然阿南嘴上說著沒事但是全身都在發抖,但也是阿南提醒我,要在法庭上分出高下,在辯論過程中,阿南就跟平常沒什麼不同反而更加認真,最後判決出來時,阿南雖然疲憊但仍帶著微笑,而我卻疏忽了阿南心裡的驚嚇...彩瑛阿!抱歉...是姊姊我沒照顧好阿南」娜璉說完握上了彩瑛的手
「娜璉歐逆,這不是你的錯...我們都懂得南的個性與脾氣,她會壓在心裡也是她不想我們替她擔心...」彩瑛說完沉思了一會...
「怪不得...那一陣子南特別不喜歡去上班,雖然本來就宅女,但更不喜歡到人多的地方...」彩瑛想到了那一陣子名井南的反常
「彩瑛阿...其實我一年前在醫院有碰到阿南,那時候阿南有告訴我,是她的心生病了,擔心拖累妳,所以突然選擇離開的」娜璉說著仍沒有放開彩瑛的手...她知道彩瑛一定很生氣自己不跟他說南的消息
「歐逆...是因為怕刺激到南歐逆,所以答應她不告訴我的對不對...」彩瑛已經流了兩行淚...問著娜璉
「彩瑛阿..抱歉」娜璉聽懂了彩瑛的體貼沒有怪罪自己
「我知道了,謝謝娜連歐逆,謝謝妳告訴我,但我想試著問問南歐逆,希望她能相信我,願意自己跟我說她的感受...」彩瑛感受得到娜璉很內疚,但她也沒有怪從小保護著自己的鄰居歐逆...反倒覺得自己怎麼不多關心自己的愛人呢
「彩瑛,對於現在的阿南,你一定要特別注意他的心理狀態,對三年前的遭遇造成阿南有那麼大的反應,跟十年前阿南高中時發生的事我想拖不了關係,我一直以為阿南已經走出來了,畢竟在大學時的阿南、在碰到你之後的阿南,跟以前相比已經開朗的很多,活潑了很多...」定延剛剛回想了好一陣子,才想起高中時阿南也曾經像這樣,突然消失一個多禮拜,後來定延找去了名井南家,才發現她已經關在家一個禮拜不吃不喝了...
「定延歐逆!妳是說南歐逆身上的那些傷痕嗎?」彩瑛控制不了自己的音量,引起了其他客人的注目禮
「嗯!這就是為什麼阿南一直不願提到家人的原因...,彩瑛我想阿南有自己跟你說過吧...」
「嗯...但南歐逆說一切都沒事了...」讓彩瑛的眉頭又更緊縮的一點